放学路过蛋糕店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了柜台里的草莓蛋糕。
我也知道,弟弟最喜欢巧克力蛋糕。
我渐渐意识到,妈妈要求我处处让着弟弟,不仅仅是我年纪比较大。
更是因为张云成是个男孩,我不是。
从小到大,我一边想着逃离这个家,一边也幻想着从父母口中得到肯定。
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我参加工作之后好了很多。
特别是那天,泪眼婆娑的妈妈找到我,她哭诉着弟弟的未婚妻家里要十万彩礼,家里的钱不够,问我能不能出五万。
五万块钱,这几乎是我工作以来的全部存款。
可看着妈妈带着泪水的眼珠,我终究没法拒绝。
那张五万块钱的银行卡,现在就在我的口袋里。
可我忽然对这个家的一切都那么失望。
弟媳的猫是可以穿着衣服睡在屋里的,我的狗却只能在院里受冻。
我起身走到院子里,将球球牵回了屋。
谁知,弟媳林翠翠刚刚走出房门见到我牵狗进屋,她大叫了一声:“把它牵进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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