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
我抓着她下摆的双手用了用力。
心里想着，晚上又得自己解决了。
夜场这种地方我以前跟几个老伙计来过一次，就再没来了。
女人年轻漂亮是真的，但价格贵。
小费贵，出台更贵。
不是我这个独居老人消费得起的。
当时虽然对萍萍生出了一些小心思，但我并不想暴露出来。
我只是拍了拍她那不老实的下摆，笑着说：“再磨你的丝袜又要破了。”
她笑嘻嘻地见好就收。
必须承认，当她真的不再“折磨”我的时候，我又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我们一直在包厢里待到十二点多，我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这一夜，她的动人的笑容，柔软的身子，在我脑中久久挥散不去。
一向睡眠很好的我，失眠了。
此后的一切似乎恢复到我和她见面之前的样子。
她有时候会给我发小视频，有时候会发她身穿工作服的自拍照，问我漂不漂亮。
但没再叫我去给她捧场。
我想，以她的容貌和身材，恐怕很难会缺客人吧。
但没想到，我们的关系很快就发生了转折。
3
就在我60岁生日那天。
儿子儿媳一家人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他们工作忙，没办法回来陪我。
我说着没关系，实则内心空落落的。
晚上独自吃了碗面，在手机上看新闻的时候，收到了萍萍的微信。
“大叔，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是自己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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