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留下的借条，以及她大概写的一句话：“对不起，若有万一，请原谅我曾求你帮忙。”
我攥紧那张纸，心中充满悲愤：绝不能再让前世悲剧重演。
14
夜幕降临，我按照对方指示来到南郊，推开那生锈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正是破败车库。昏黄灯光下，我看见地面油污遍布，空气里混着腐臭。
一个光头男人堵在门口，见我出现，面无表情：“曹宇？”
我点头。对方示意我往里走。
深处灯光更加昏暗，我走几步，瞧见地上散落几把铁棍，还有几个面目狰狞的人围站着。他们中间，姜灵被捆住手脚，嘴被布条塞住，脸颊红肿。
看见我，她拼命摇头，眼里全是恐惧和无助。
我正要上前，忽然一个熟悉身影走出来：罗亭。
他冷笑：“真是重情重义啊，果然来了。”
我盯着他，强压怒气：“你想干什么？她欠你钱，我可以想办法给，但你不该这样对待她。”
罗亭仿佛听了笑话：“钱？哈哈，我要的不是钱，我要她闭嘴。我怀疑有人暗中举报仓库，一定是她走投无路就想自保。”
我心一震：举报？她会不会在绝望中真的选择揭发他？一切不难想象。
罗亭盯着我：“不过也好，我知道你也不好惹。你当年打拳很厉害，我还挺欣赏。可你非要挡我路，今天就让你选——你替她背下这事，还是看她死？”
我瞳孔紧缩：“背下什么？”
“我有办法把一部分违禁品的罪名推给你，只要你承认你和她一起做的交易。这样她就能脱身，我能保她一条命，但你要坐牢，可行？”
我愤怒非常：“你休想！”
罗亭耸肩：“那就只能把她送到另一个地方，让她永远闭嘴。”
“你……”我拳头攥得咯咯响。
他身后几个打手也举起棍棒，蓄势待发。
姜灵“呜呜”哭得撕心裂肺，想挣扎却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