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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这桩婚事想必肖翌也是同意的,我不能抗旨。
只是男人的触碰总能让我不自觉想起被流放的那十年。
可我总是要嫁给慕声的。
我掐着手心,缓缓靠向慕声。
他脸色很红,侧过身后,手指温柔地抚上我的头发。
这一幕在外人看里,像是我在和慕声亲吻。
我心里像揣了一窝兔子,就在那些兔子要跳出来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你们在干什么!”
恐惧的身体先做出反应,我猛地将慕声推开。
一抬头正对上肖翌晦暗的脸。
“瑾禾,光天化日与旁人苟且,你忘了规矩和廉耻吗?”
以前听到肖翌骂我,我只会伤神悲痛。
但现在——
廉耻?
什么是廉耻?
十年暗无天日的磋磨里,我早忘了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而这一切,都拜他所赐。
慕声护住我,想要同他解释,可肖翌非但不听,还命侍卫将慕声绑了下去。
我的目光随着慕声而去,引来肖翌更大的不满。
他面色隐在树荫里分辨不清:“苏瑾禾,你忘了你当初在月老祠许愿要生生世世只爱朕一个人吗?现在你凭什么敢和旁的男人卿卿我我!”
我被问住了。
可当时不肯与我成婚的是他,将我流放的也是他。
现在他却问我这个。
我想起过往那些冷嘲热讽,突然明白这也许是他在试探我。
毕竟先前我骗了他一次。
我忙道:“陛下,从前是民女无知才敢攀附陛下,现在民女真的醒悟了,如果陛下不信,民女现在可以再去月老祠重新发誓。”
“重新发誓?”
肖翌冷笑,他当着无数宫仆的面钳住了我的脖子。
“重新发誓又有什么用?你还能真的放下朕?”
我仰着头艰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