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戳破我们婚姻的不堪。
以及，他的污点。
“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他狡辩得毫无还击之力。
谢佳妮拉过护士追问是不是有个男的陪着我。
“王律师是林青禾的离婚律师。”
“他送林女士来医院，在病房一直守着林女士醒来，出去一趟还借职工宿舍楼去熬了个汤。”
“倒是陈先生，作为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爸爸，去哪儿了？”
陈瑾延心虚地低下头，又感觉有些被反讽的意味。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他早已对我满不在乎。
陈瑾延，你早就忘了自己爱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吧。
“陈瑾延，我最后说一遍，我要和你离婚。”
11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名。
陈瑾延没有想象中那么解脱，反倒是不可置信。
场面一度寂静。
暗涌的不只是我的坚决，他的意外，还有谢佳妮的喜悦。
“陈叔叔，你快签啊，我一定可以说服我爸的！”
她替陈瑾延拿过离婚协议。
“滚。”
从未有过的冷冽。
她还以为陈瑾延是对我说的：“你签了，林青禾可不就滚了？”
“我说让你滚。”
他冷着脸，直盯着她。
“还没有你直呼林青禾大名的份。”
“陈叔叔......”
谢佳妮应该是第一次被陈瑾延的冷漠吓到，说话间退后半步。
“你是在吼我吗？”
“你不是说你会和她离婚的吗，你现在让我滚是什么意思？”
他极不耐烦：
“我从没想过和林青禾离婚，请你离开我太太的病房。”
尽管语气平和了些，还是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气。
“陈瑾延，你有病吧！那我算什么？”
谢佳妮眼眶通红，一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