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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一块尖锐岩石如利刃般划破我小腿的肌肤,痛的我瞬间失声,冷汗淋漓。
我好不容易顺过来一口气,就看到凌司衡把白依依紧紧抱在了怀里,他顺势一脚踩烂了脚下的一只小蜘蛛。
“呜呜……好可怕的蜘蛛,要不是王爷……我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
白依依呜咽着,双手攀上了凌司衡的肩头。
她哭声越来越小,竟直接晕了过去。
“依依!”
凌司衡脸色直接白了,抱起怀里的女人就直奔马车而去。
一旁的凌彦也吓得惊慌失措:
“依依姨娘定是中毒了, 父王,我们快回去找御医!”
唯一跟来的侍卫看了眼栽倒在草丛里的我,有些犹豫:
“王爷,王妃她……”
“只有你能驾车,赶紧去准备啊!”
侍卫不再言语,利落地开始牵马套车。
直到马车消失,我也没说一句话。
我摔倒在地,那锐利的石头还扎在我的皮肉中,血流了满地。
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丈夫和孩子都没看我一眼。
最后担心我的,竟然是一个和我不熟的侍卫。
我眼神从消失的马车背影转过,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乱草里有一抹鲜红。
忍着越来越重的疼痛,我咬牙拔出插在腿上锐利的石头,一瘸一拐朝着那红色走去。
是去年我为凌司衡和凌彦求的平安符。
当时时疫肆虐,京城里不少人都病倒了。
这父子俩也不幸被传染了。
那时候正逢边关战事吃紧,凌司衡每日强撑病体工作,最后再也坚持不住晕了三日。
而凌彦年幼,整个人更是高烧开始说胡话。
我不顾自己也刚刚生过病,去了据说最灵的南海道场。
晕船的我在船上吐了半天,回来的时候又吐了半天。
还碰上了突发的风暴,差点被掀翻在海里。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