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若狂,她想拉住我的手,被我躲了过去。
“穆将军,请您自重。”
松松哭了出来,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爹爹?”
“松松,你爹爹早在一年前就被水淹死了,他不可能还活着!”姜城转了下眼睛,拉住松松,“说不准今日这一切都是这母女故意的,装作林北屿的模样来刺探消息。”
穆旦旦见我沉默,死死地盯着我问:“你到底是不是林北屿?”
姜城又在一边叫了起来:“旦旦,他怎么可能是林北屿?别忘了,我们都见过林北屿的尸体!”
穆旦旦显然有些动摇。
尸体,我没给自己准备尸体。
可我顺着姜城的话说:“我不是,我不认识什么林北屿。”
穆旦旦有些失望,苦笑。
“你确实没可能是……北屿的尸体,是我亲手入殓的,而且他也不会医术。”
说罢,她眸色凌厉,带着不容置喙的果决,“你胆敢冒充本将军亡夫,还纵容这个小崽子欺负本将军女儿,实在罪无可恕!来人!把这他们给我关到地牢去!”
“谁再敢冒充本将军亡夫,也是一样的下场!”
穆旦旦不顾松松的哭闹下了命令,姜城在一旁用得意又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我死定了。
周围的将士看到这一幕,无不在感叹穆旦旦对亡夫的痴情,纷纷夸她。
“穆将军真是深情啊!”
“这狂徒冒充谁不好,非要冒充已故的穆将军亡夫,难道不知道穆将军最恨这种人吗?”
“就是,被扔进地牢都算轻的,穆将军念在孝期,没有下死手,给他们俩留了条活路。”
我在一旁苦笑。
和穆旦旦在一起六年,我自然知道这地牢是什么样子。
阴暗潮湿,还有蛇虫鼠蚁和水牢,都是用来招待细作的。
看来她真的把我当做细作了。
穆旦旦一挥手,走上了四五个士兵,准备压着我们去地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