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了。”
我看着他满脸的期待,打开食盒看了一眼。
“裴将军记错了,我从来不爱吃牛乳糕,是楚瑶爱吃,府上也从来只准备牛乳糕。”
我的话令裴景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况且现在在打仗,您弄这东西来,叫将士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说完我错开身子就要出去,被云徽抱住了腿。
他又开始哭:“娘亲,你就吃一口吧!这是我和爹爹的心意。”
“云徽,对于别人来说,不需要的心意就是负担。”
阿煦端着早饭走了过来,“娘,今天伙房有素包子,我多拿了两个,你快趁热吃!”
我走过去接过早餐,一分眼神都没分给那对父子俩,回了营帐。
这之后,裴景安和云徽越战越勇。
时不时给我送些吃的喝的,或者给我送些御寒的东西。
他们甚至在我救治伤员的时候跟在我身后,生怕我跑了。
我的营帐被加厚,里面的用具一应换成了最好的。
云徽也不再找阿煦打架,尝试着和他交朋友。
但阿煦从来不理他,看见他过来转身就走。
我忙了一大天,回到营帐的时候发现这一大一小蹲在门口并不进去。
见到我回来,他们俩齐刷刷地站起来,竟有些扭捏。
裴景安掏出一盒冻伤膏递给我,“阿湘,我看你的手有冻伤,这个膏药是我在京城重金买的,很好用的,你涂上。”
云徽拿出来一个暖手炉,“娘亲,你带上这个就不冷了。”
我看着这父子俩这段时间种种行为,只觉得唏嘘。
从前我在裴家受了多少委屈,他们视而不见,现在才想起来弥补。
果然人都是贱皮子,丢失了才知道珍贵。
我将冻伤膏还给裴景安,又把暖手炉塞到云徽手里。
“这盒药就是我调制的,我给人包扎治病,哪来的时间拿着暖手炉?”
“关心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