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狼狈的落荒而逃。
我安静的看着姜潆溪远去的背影,唇角勾出一抹嘲意。
喃喃道:“真恶心啊姜潆溪,如果将来咱们在大街上遇到,希望到时候你的表演会比现在精彩。”
5
我退掉房子,拿着身份证登上了一早就定好的绿皮火车。
刚下火车,我随身带着的布包就被偷了,里面有我的全部家当。
没办法只能去站前派出所求助,里面值班的警察小姐姐正在给几个为了拉客打架的大叔登记信息。
看我进门,先是一愣。
“你怎么了?”
我对她这样大的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回头看到大厅里的警容镜才吓了一跳。
顶着一个鸡窝头的脸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却更显的触目惊心,很是狼狈可怜。
我压根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早已精疲力尽,感官都变得迟钝了。
警察小姐姐赶紧叫来了一个男同事帮我登记信息,然后还特别贴心的给我找了身衣服,留我在所里过夜。
这一觉,我睡的很好。
只是手机提示音不断的响起,混杂着冗长的梦境,加重了即将醒来的不真实感。
是房东发来的信息,说有我的一封信。
我打着哈欠告诉她,让她把信和我留在屋里的那件羽绒服,一起按原路退回。
然后挂掉电话,掰断了手机卡。
在警察的帮助下,我在一个鲜花工坊找到了安身的地方。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鹏哥,他老婆去世后没有再娶,而是一个人拉扯着自己十岁的儿子康康。
人很善良,愿意包吃包住,还给我买了好几套衣服,留我在他家里一起过了年。
我自然会对的起这份好。
用几个月的时间,将自己始终有所保留的培植莲瓣兰的看家本事全部拿了出来。
很快,“素冠荷鼎”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