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的那团破布。
与此同时，和尚上前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手中的火把朝我抛来。
火把砸在我的身上，落在我脚下的干草垛。
只一瞬，大火便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我凄厉地哭喊：
“沈自珍，宸儿是你的儿子！”
“他是你的儿子！”
“沈自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看着大火将我吞噬，沈自珍双膝跪地哭了。
20
“阿弥陀佛，施主，来上香吗？”
明灯双手合十向我行礼。
我不屑地睨他一眼：
“我不上香，我来谈买卖。”
死后，我才知道，放着镇北侯府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丫头，明灯干嘛非要去招惹沈白氏身旁的半老嬷嬷。
因为那个嬷嬷手里有钱，最重要的是，沈白氏信任她，她手里握着沈白氏库房的钥匙。
所以，明灯爱财。
我以财诱之，让他想办法博得沈白氏的信任。
为了助他，我撒了大把银子，请了不少说书先生传播他的佛法与能耐。
沈白氏果然上钩了。
事成之后，明灯眉开眼笑、得意洋洋地向我叙述详细经过，想要以此来多拿些分成。
他说沈白氏前往寺庙找他，前三次连他的面也没见着。
明灯拒绝她的理由很简单：
“施主所求乃逆天之举，请恕贫僧无能”。
沈白氏一听，自己还未开口，大师就知道她心中所求了？真乃神人也！
于是，锲而不舍地去了第四次。
这一次，明灯虽见了她，却还是连连摇头，直言自己有心无力。
沈白氏不肯走，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求明灯给她指条明路。
明灯垂眸念了半天的经文，良久，仰头看天，重重地发出一声叹息：
“也罢！”
“办法倒是有一个，肯与不肯就是施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