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嘴唇哆嗦了几下，却没说出话来。
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放低了几分。“李掌柜，我知道您是被逼的。只要您说出真相，我可以保证，不会牵连到您。”
李掌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是王老爷让我把药给张大娘的……他说……说这药能治好她儿子的病……”
我心里一沉，果然，这一切都是王承言的阴谋。他利用张大娘的爱子心切，故意让她给儿子下毒，然后再嫁祸给我。这样一来，他不仅能除掉我，还能借此打击我的声誉。
“李掌柜，您知道这药有毒吗？”我冷声问道。
李掌柜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恐惧。“我……我不知道……王老爷只说这药能治病，没说是毒药……”
我冷笑一声，心里对王承言的恨意更深了几分。为了达到目的，他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这种人，根本不配称为医者。
“李掌柜，您愿意帮我作证吗？”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
李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捏紧了衣角。“我……我不敢……王老爷会杀了我的……”
我叹了口气，知道逼他也没用。王承言在镇上的势力太大，普通人根本不敢与他作对。
“好吧，我不逼您。”我收起药瓶，转身朝门口走去。“不过，李掌柜，您记住，助纣为虐，终有一天会自食其果。”
走出药铺，我深吸一口气，冷风灌进肺里，让我清醒了几分。王承言的阴谋已经浮出水面，但我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否则，单凭李掌柜的一面之词，根本无法扳倒他。
我正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发现陈子轩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林姑娘，不好了！”他跑到我面前，脸色苍白得吓人。“张大娘……她上吊自杀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药瓶。“什么？怎么会这样？”
陈子轩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