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死呢？”
萧凛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问阿雅，又像是在问自己。
“是啊，阿姐她百毒不侵，怎么会死呢？”阿雅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因为当年在南疆，她为了救你，连护心蛊都给了你啊！”
萧凛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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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心蛊？”萧凛的手微微颤抖，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以为，当年你带兵攻打南疆，是怎么活着回来的？”阿雅嘶吼着，眼泪混着血水从眼角滑落
萧凛如遭雷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当年，他在战场上身受重伤，命悬一线之际，是一个红衣女子救了他。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为他疗伤，喂他喝药。
他一直以为那个人是云雪媚，毕竟那时云雪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而我，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你胡说！朕明明记得……”萧凛猛地顿住，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身影，虽然模糊，却带着熟悉的淡淡草药香。
那是……专属于姬月的味道！
“不可能……”他痛苦地抱住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一下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
与我相处时的每一个细节都想走马灯一样清晰的放映在脑海。
他想起我曾经说过的话，“萧凛，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他也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姬月，我发誓此生定不负你。”
原来他以为我的冷漠无情，他以为我背叛了他。
可到头来，自己竟然才是那个最残忍、最愚蠢的人。
他错把鱼目当珍珠，不仅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还浑然不觉！
“阿月……我错了……”
萧凛痛苦地抱住头，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就像我们曾经的诺言。
我飘在天上冷冷地看着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