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我旁边,我抱着他的胳膊跟着台上桌球撞击的声音一同紧张。
左边的选手撞击的红球差一点就落进了布袋,我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叶景弋拍了拍我的手以示安慰。
他的手机屏幕亮了,我看见是他经纪人打来的,
他晃了晃手机,“我出去接个电话,很快回来。”
叶景弋离开后旁边的女生和我搭话:“你男朋友长得好像叶景弋。”
我眨了眨眼:“我就是叶景弋的老婆呀。”
她一副觉得我国潮外卖吃多了的表情,在看见我手上的手机壳后笑了,
我的手机壳上是粉丝自制Q版的叶景弋,
基本上他的粉丝人手一个,女生举起手机壳让我看了看她的,然后说:“对对对,我们都是叶景弋的老婆。”
台上传来“嗒嗒”的撞击声,绿色书桌上的红色小球已经全部入袋。
我假装起身上厕所,实则外出找叶景弋,我要提醒他再裹严实一点,不然可能今天我和他的隐婚会变成明婚。
我走到门边,和进来的叶景弋撞了个满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口罩摘了。
“快把你口罩戴上!”我十分焦急,
他不仅不听,还顺带把帽子也摘了。
我扶额,“现场有你粉丝,你快戴上吧。”
舞台上响起了重金属音乐,伴随着最后一声“啪嗒”前方传来欢呼声。
叶景弋用围巾圈住我,“宝宝,你知道吗?这是一支挪威的乐队。”
有人从另一扇门经过,我赶忙用双手挡住叶景弋的脸,“求你别浪了,快把帽子戴上。”
叶景弋不以为意,继续道:“这曲结束后,现场会黑灯。”
我:“嗯,所以呢?”
叶景弋拿开我的双手,用额头抵上我的额头:“所以,我们有60秒的时间可以接吻。”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全场真的黑了下来,
在黑暗中,舞台上又重新响起了沉重的鼓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