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被黑布遮掩住,就连嘴里也被堵住,只有耳边不停传来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随后,折磨便开始了。
我清晰的感受腹部被切开的痛楚,感受到锋利的手术刀划过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瞬间。
我不知道是谁这么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命太硬。
硬生生挺过了没有麻药的手术。
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叶老板,我们现在把健康的肝脏送过去。”
“好,尽快。”
电话那头的声音好熟悉好熟悉。
是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女人。
思绪突然清明,房间里的所有人在做完手术后,似乎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个人。
后来,我不记得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拿出藏在袖口深处的手机。
只是手机的铃声响了许久,叶青涵才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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