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老公在楼上和三个护士小姐姐打扑克,我顶着临盆的痛苦在月子中心一个人守了一整夜。
跨年时分,我腹痛难忍,羊水流了一床。
接到电话的女陪护不情不愿下来给我擦拭身体,香肩半漏,胸口满是用口红画的字符。
小护士娇娇俏俏解释,“嫂子别误会,这是游戏输了的惩罚,等你生完孩子了,让赫哥带你一起玩啊。”
老公摔门进来。
“玩个屁!
还怀着孩子呢就流了一床的水,你是有多骚?
就这么想要男人?
说,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
那男的可真牛,这都下得去手,恶心。”
他将我锁在房间里,不让人给我送饭,也不让医生护士来给我检查,说是给我点教训。
一周后,他和整个月子中心的女陪护玩了个遍,终于腻了想到了我。
只是等待他的,只有一床的鲜血和一具死婴。
…… 羊水破了的时候,老公正和陪护在楼上一起打扑克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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