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父亲暴毙,果真与沈墨辞脱不了干系。”
“这是我从他的账房偷来的。
他以为我是个手残的傻子,从不设防,这些都是誊抄的底账。”
沈墨辞怕是做梦也想不到。
他耗尽心思让我去弟弟面前做细作,殊不知,我早在七年前就是沈砚青安插在他身边的一枚暗子。
我在他身边装疯卖傻四年,任他肆意玩弄。
除了不许我伺候他的身子,其他各种折辱无所不用其极。
他甚至纵容那些狎客对我言语羞辱。
这些都无关紧要。
与给妹妹报仇相比,这点屈辱不值一提。
沈砚青紧攥着绢帛,指节因愤怒而发白:“畜生不如!”
“父亲的死,竟真是沈墨辞害的!
他为了霸占香烛铺的生意,居然在父亲的香炉里放了毒香!”
沈家父亲的暴毙,从来就不是什么意外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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