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饺子前,我特意把香菜收回冰箱,明说自己对香菜过敏吃不得。
结果饺子煮出来时,我还是尝出了香菜味。
我放下筷子,脸色沉下来,“谁又把香菜拿出来放进去的,都说了我香菜过敏。”
“怕有人不小心放进去,我还特意放回冰箱,真不是故意的吗?”
陈颜笑得释然,“嗨,我忘了,不小心放进去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随后又向顾淮之阴阳怪气,“女人就是矫情,这不能吃那不能碰,不像我们大老爷们,只要开心啥不能吃,大不了起点疹子,拿点药,第二天又是一条好汉。”
我本想反驳他,顾淮之又把筷子重新塞我手里,“大过年的,当着我爸妈的面,给我个面子,稍微吃点。”
这晚我跟他生闷气,吃了两口就回了房间。
他却只顾在客厅跟一众朋友划拳喝酒。
最后我浑身发热,起满红疹,呼吸越发急促,下意识给他打电话时,却直接被陈颜按灭了。
她戏虐地看向顾淮之,“下次不带你玩了,嫂子管太多了,真扫兴。”
幸亏在我失去意识前,打了120,捡回一条命。
知道我是过敏性休克,顾淮之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的身体,而是给陈颜找补。
他说,“陈颜神经大条惯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还有一个多月我们就结婚了,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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