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黄秋菊跑了一样,一把抓住黄秋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不停的打量着黄秋菊。
最后,疯女人转到黄秋菊身后,轻轻掀起黄秋菊的裤头。
当菊花形状的胎记出现在疯女人的眼前时,疯女人迅速的一把抱住黄秋菊,哭得惊天动地。
黄秋菊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心里隐隐知道了些什么,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把疯女人搂在了怀里。
疯女人蜷缩在黄秋菊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脸上还挂着泪水,笑容却异常幸福和灿烂。
突然,疯女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立刻像弹簧一样,从黄秋菊的怀里挣脱出来,张开双臂挡在黄秋菊的身前,她怒气汹汹的瞪着赵常飞,活脱脱的鸡妈妈保护小鸡仔的样子。
这时,黄秋菊才回过神来,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恶和龌龊。
她立刻拉着疯女人慌忙地奔向了门口。
惊魂未定的黄秋菊牵着疯女人的手,走在这陌生城市的街道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路人投来的异样眼光。
疯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她慌乱的不停地整理着黄秋菊身上凌乱的衣服,然后,拉着黄秋菊快速的来到了一处桥洞下。
桥洞下阴暗潮湿,到处都是废弃的瓶瓶罐罐和一些快餐饭盒,在这些废弃物之中还夹杂着发霉的,干瘪的,以及新鲜的人大便。
疯女人的到来,明显打扰到了在这里美食的蚊子苍蝇,一时间,停在这些大便上的蚊子苍蝇一股脑儿的胡乱飞舞。
疯女人拉着黄秋菊,熟悉的穿过粪林蝇雨,来到一处看上去像是人住的地方。
一张破破烂烂的席子,一床多年未洗的被子,这一定是疯女人的栖身之所。
唯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是席子的旁边,整齐的叠放着几件崭新的衣服。
疯女人抓起新衣服,就往黄秋菊身上套。
这样的环境,自己的母亲,几十年的光阴,黄秋菊心里有无数把尖刀在刺,她恨那个叫赵常飞的男人,她恨那个给自己提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