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下来歇歇。
偶尔路见不平,也会拔刀相助。
小黑驴一路欢快嘶鸣。
一日,我在茶馆里喝茶。
“唉,你听说了吗?京城里那位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
“自打去年诛杀了安王一党,受了伤,身子便不大好了,太医院也束手无策,说是熬不了多久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我家有个远房亲戚在太医院当值,昨日回来探亲告诉我的呗。”
脑子轰隆隆炸开一片,已听不清他们又说了什么。
我起身就往京城方向跑。
“唉,还没给钱呢……”
我紧赶慢赶,不知道上天是不是玩我,正好赶在了帝王出殡这天。
白花花的纸钱洋洋洒洒铺了一地。
我想去问问他。
怎么会死了呢?不是说好了要长命百岁的吗?
天空下起了大雨。
“姑娘,雨下大了,快找个地方躲雨吧。”
我充耳不闻,如行尸走肉般在街上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雨好像停了。
我抬起头,发现是头顶上多了一把油纸伞。
撑伞的人一袭白衣,笑容晏晏。
“小生沈愿,想跟姑娘浪迹天涯,可否做个伴?”
15
番外。
我和沈愿又去了很多地方。
兜兜转转,最后回到了杏花村。
为了生计,开了家学堂。
我教孩子们习武,沈愿教孩子们读书。
这天,我正在院子里练剑。
沈愿从外头回来,抖落肩上的落花,变戏法儿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
“呀,梅子糖。”
我扔了长剑,打开纸包,捏起一颗糖果,含在嘴里。
好酸。
酸中带着微微的甜,从舌尖弥漫在整个口腔。
寻常人受不了的酸,我却喜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