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
丝毫看不出一点胸膛曾经被插了一个大洞的痕迹。
两人的手都颤抖地厉害，好像要在手上分个你死我活。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不愧是两兄弟，简直就跟照镜子一样，从头到脚一模一样。”
“我听说之前两人性格还截然不同，现在他们同时站在台上，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我趴在泳池边，脑子里浮现了三年前第一次见到霍屿的场景。
为了给霍先生一个好映象，我提前一天来到了樵石旁。
遇见了正在游泳的霍屿和林溪。
后来林溪发现了人鱼族的秘密。
噩梦，就此轮回。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我无数次地得知真相、崩溃、逃走。
又主动游回囚笼，再次崩溃、逃走。
“死鱼，别得意了。”
林溪拄着拐杖走到我眼前，炫耀似地挺起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一月不见，她的肚子宛如已经到了生产的月份。
看我毫无反应，她跺了跺脚，骄傲道:“阿屿是为了我能怀上他的孩子得到你的孕珠，才讨你欢心伪装成了霍聿生。”
“整整三年，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阿屿还陪你上床，我们要点你的东西做补偿怎么不对了?”我歪了歪头，笑眯眯地说:“你们真恶心。”
林溪扬起手就要甩在我脸上，我迅速游走，一尾巴用力拍在她的腿上。
她身体前倾掉下水，肚子狠狠砸在水面上。
林溪连连叫疼，惹来不少注意。
我大力扇了她一巴掌，拽起她的头发，靠在她耳边轻说:“你不会真以为你能生下这个孩子吧。”
“人鱼的孩子，不配由人类生下来。”
10林溪满脸惊恐，失声尖叫:“阿屿，死鱼要害死我们的孩子!”台上的霍屿和霍聿生听见声音飞奔而来。
林溪捂着肚子求救，身下已然见血，我冷着脸旁观，尾巴打在池壁上啪啪作响。
水池旁边逐渐围了很多人，巧合的是都来自那场拍卖会。
“这不是上次拍卖会那条人鱼吗，我还拍下了她的一部分鳞片呢，可惜她跑了。”
“你小声点，船长知道这事可生气了，势必要讨个说话，这次研讨会就是来讨论这么处理这条人鱼。”
霍聿生跳下水，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拿起一旁的浴巾盖在我身上，轻声道:“娅娅，你身上好凉。”
霍屿慢了一步，被林溪捏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