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
“别哭啊。”
我慌了神，嘟囔道:“人类的男性怎么这么脆弱。”
“我也没说要怎么样嘛，你知道我的，我最多也就游回家。”
霍聿生不哭了。
他单膝下跪，虔诚地吻上了我的尾巴尖。
这是我曾经写信告诉霍聿生——人鱼族献上的最忠诚敬意。
我将永远为你臣服，但不要抛弃我。
07出了甲板，霍聿生跟我说，我已经昏迷了一个月。
找到我的时候，我浑身都是伤，人鱼恢复能力好像不起作用。
我摆摆手不甚在意，“我就喜欢四处乱游，身上没点小伤还奇怪了。”
霍聿生哽住了，没再提起这事。
他谈起他的职业，是个神秘的海上船长，专门保护成精的海底生物不被外界伤害。
又罕见地聊起他的身世，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他和他的弟弟相依为命，只可惜弟弟与他理念不合，两人分道扬镳许久未见。
我坐在鱼缸轮椅上，尾巴充分浸在水里。
我随口嗯嗯两声，余下了然，心思被周围新鲜的东西吸引。
简约肃穆的装潢，一尾白色的小鱼抱着珍珠的图标随处可见。
路过的人满脸防备，好像暴雨前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哔。”
有微弱的电流声从霍聿生耳朵传来。
“船长，一月一度的研讨会已经准备完毕，他们要上船了。”
“那位，也在。”
霍聿生轻声说了几句，我抖动耳朵，没再听清。
我操控轮椅进入船长房间，问:“我的礼物呢。”
“你不可能真的没准备。”
我笑脸盈盈，霍聿生深深看了我一眼，莫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转身打开保险柜，跪坐在我脚边。
“娅娅，我向你保证，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了。”
“是我来晚了。”
叽里呱啦一大堆，我一尾巴扫过霍聿生的手，手中的礼物顺势掉到我怀里。
“阿波兰，刚刚为什么不牵我的手。”
“我记得你说过牵手能表示亲密。”
“你要是有了伴侣。”
我凑近他耳边，媚音如丝:“我绝对不会打扰你。”
直白的求爱让霍聿生涨红了脸，又开始结结巴巴说他一直洁身自好，从来都只在等我一个人的话。
最后被属下叫走，左脚绊右脚惨些摔在门口。
撂下一句——我会成为你的刀，帮你得到一切你要的东西。
真聪明。
我感叹一句，随即打开了那个包装精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