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油灯亮了,眼前竟然是庄家小姐。
以为自己在做梦:“美人是你?”刚想伸手,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你手下的几个败类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了,你家金银在哪里?说出来给你个痛快。”
这小子武功自是不弱,但是老艾强壮的像一头公牛,在这小土炕上根本没有回旋余地,小达子又趁势在他脚筋抹了一刀,这小子没了斗志,指了指炕席底下。
打开炕洞子,里面两个小布袋,是一些银元金条。
我看着这个泼皮,五味杂陈,不是他酒楼闹事,我也不会认识石太监,现在还是其乐融融,在父母身边。
我一挥手,老艾另一只手一抹,又把他按在枕头上,一滴血都看不见。
第二天牛二死讯已经传开,出城戒备更严。我们的车里里外外来搜个遍,药店有清单,旅店有收据,,
旅店厨师一早觉得丢了两把锋利的剔骨刀,没几天又在墙根找到了。
一路顺畅返回,又过两个月,老艾赶着粪车进城,在我家院外废弃厕所掏一阵子,回来两袋子金银如数上交,这次我该得的又全部分给众人,包括厨房打杂的。
众人对我更是敬佩,在一次聚餐,有蝴蝶落我头上,如玉说:“我们土匪都有诨名,蝴蝶对你都着迷,名字里还有蝶,就叫蝴蝶迷吧!”
从此在这群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土匪堆里,多了一个蝴蝶迷的二当家。他们当面叫我“蝶夫人”。
转眼又是半年,有飞鸽线报倭寇一个班十人,奸杀一个村子抢了粮食,会在山脚峡谷经过。
打与不打,意见分歧,大部分觉得粮食不值得一抢,倭寇战斗力大家都知道,如玉也拿不定主意。
我看到线报里的一个“奸”字已经热血沸腾,开口道:“诸位兄弟,倭寇奸杀我同胞,占我国土,杀他们不是为钱财,是民族大义。”
这些本来都是嗜血汉子,我这个美少妇一喊,一呼百应。
都知道倭寇武器精良,战力强,我们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