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闭双眼,被吓得手脚发抖。
沈云彻从后面抱着我,温声道:“害怕吗?”
我颤抖着说:“不怕。”
事后,我回到房间,想到刚才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
听说他这次的生意损失了上千万,正无处泄愤。
以往几次,都是丢几条人命才能作罢,这次竟然带了个女孩回来。
看样子才二十来岁,恐怕是被卖来的。
我不忍心看她就此丢了命,才冒着丧命的危险去他门口观望,试探。
万幸,保住了那女孩的命。
我拿出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戒指,利刺从里面弹出,在灯光下锋芒尽显。
“沈云彻,总有一天,我手上的刀会精准地插进你的大动脉,让你也感受血流如柱是什么滋味。”
刚睡下,忽然感到头顶阵阵凉意。
睁开眼,沈云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指摩挲着我手上的戒指。
2.
我吓得弹坐起来:“您……您怎么来了?”
他站起身,视线还是停留在我戒指上:“你这戒指挺别致的,在哪儿买的?”
“这……这是我爸送我妈的结婚礼物,定制的,买不到的。”
“哦,这样啊!”他轻笑一声,站直身子:“起来,和我去见一个人。”
“好。”
看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我浑身瘫软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背心早已冷汗密布。
万幸没被他发现,否则我一定死无全尸。
沈云彻要带我见的其实就是他的生意伙伴。
包间的桌上摆着一个花瓶,花瓶代表的就是货物,以此谈价。
“五百万,这快地很多人抢着要的,沈总你可考虑好了。”油腻的男人吸了口雪茄,缓缓说道。
沈云彻揽着我,沉默地看着那个花瓶,并未说话。
忽然,我感觉大腿猛地一疼,低头一看,有人用针管往我腿上注射药水。
我猛地站起,甩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