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安静了许久。
正当我以为危机过去时,班花的声音轻轻响起。
“沈烟妹妹,你是不是生理期来了不舒服,我这里有止疼药。”
我还没回话呢,贺知远的声音跟过来:“你先去吃饭,这里交给我。”
他们…在一起。
贺知远这是担心班花饿着了吧。
我的身体这瞬间竟然真的开始有些疼。
“毕竟是女孩子,你不方便吧?”
“我是医生,只看病人,不看性别。”
为了不让班花误会,贺知远这么解释着。
我疼得更厉害了,额头上出了层细汗。
我想把班花掐死,纵使她毫无错处。
可怕的想法快要压垮我,我无助地哭出声。
贺知远的声音忽然传来:“沈烟,让我进去。”
他如梦中命令着我,我浑身颤抖,死撑着不去开门。
我此刻太狼狈可憎,我不要他看见这样的我。
我会被他打入地狱的。
“沈烟”,贺知远焦急了些,在门板上锤手:“让我进去,我能帮你。”
帮我?
他说,帮我?
不是让我滚开。
我爬过去开了门。
贺知远挤进来,看见我后,立马把门重新关上。
我知道我肯定难看至极,目光躲闪着,浑身怕得发抖。
贺知远却没有嫌弃我,把我从地上抱起来站着。
“怎么哭了?”
他声音温柔得像春水,我愣住神,跟被定格似的,眼泪倒是止住了。
贺知远笑了声,脱下外套,草草叠了下,放在洗手台上。
然后掐住我的腰,把我抱坐上去。
我被搞得晕晕乎乎,贺知远没给我缓解时间,又问我:“是因为生理期吗?”
我还记得要给自己圆场,愣愣点头。
他还是笑,手掌摸上我的下腹部。
“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