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魔界,那我必是魔界中人。
而我又能跟严奇睡在一张床上,那基本就是他的妃子了。
可我当初并未听到魔界有什么话本流传呀?
难不成,金屋藏娇?
而且,昨天他能松开,就因为我说了好疼两个字?
堂堂魔尊,居然吃撒娇这套?
眼看严奇面色越来越不对,我赶紧掐一把大腿根,眼泪瞬间飚了出来。
刚才还一副想要弄死我的魔尊,此刻却面露惊诧,片刻闭了下眼,“真是娇气!”
哇哦,居然有用。
“你来,给我包扎伤口。”
行,吃人嘴短,看在最近膳食这么好的份上。
“你都不想问问,我是跟谁打架打成这样的?”
我摇头,说多错多,万一露馅了,我还是保命要紧。
严奇却生气,明显声音冷了一度,“我是跟裴之安打的。”
“裴之安,”他握住我要包扎的手,转身来看我,“你认识吗?”
我还是摇头,呸,那不叫认识,那只能叫案底!
但是话说回来,我还是挺好奇我死了以后剧情是怎么发展的。
“魔君这么厉害,想必那个人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这句话不知哪里说的不对,周遭的气温骤然下降。
“你关心他?”
不是,锅有这么扣的吗?不是你先提的吗?
来人,请苍天!辨忠奸!
“好的很!”他却突然站起来,气势冲冲往外走。
只是他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阵神力给打了回来。
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此刻又再度裂开。
而门口那人,缓缓走进,却在看着我的那刻,落下泪来。
“晚晚?”
我有些发蒙,裴之安是如何认得我?
我不是借了别人躯体重生了?
严奇却笑出了声。
“真是好怀念如今的场景啊。
裴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