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恢复如常。
“看你脸色苍白的,就不要硬撑着了。你就好好在房间休息,把心放在肚子里。名单,我确认好了就马上通知你。”王群向一旁的男服务员招招手,“给南先生弄点胃药,送去他的房间。”
男服务员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南屿离开时,他瞥见了王群眼中的笑意逐渐消失,随之被阴冷覆盖。
按照约定,今晚接头人要来拿名单的,可五分钟过去,门没有被敲响……
酒店厚厚的地毯破旧又不干净,上面污渍斑斑,隐约散发着霉味。南屿不悦地掐了烟,站起来,来回踱步。该不该继续等?如果继续等待,他不确定接下来敲门的人,是来接他的,还是来杀他的。
“已暴露,速撤离。”
那女人说的话再次回响,南屿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踱到窗户前,拉开了一点窗帘,外面一片肃静。深秋的夜,酒店前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灯。三十米外的街角处,有一个热气腾腾的羊肉汤面小摊位,只有老板一人,双手藏在袖筒里,岁月静好地等待夜晚的来客。
他拉上窗帘,哒哒哒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杯烈酒,一口灌进喉咙里。
辛辣的酒如恶毒的蛇,蚕食着他的五脏六腑。
“咚!”
一声敲门声。
“咚咚!”又是两声。
“谁?”南屿摸出腰间的枪,上了膛。
“客房服务,先生。”一个女声响起,嗡嗡的,莫名熟悉。
是那个女人吗?她是组织派来的,还是王群派来的?
“我不需要客房服务。”他说。
“先生,是wai先生叫我上来看看您好些了吗?顺带给您送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