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人绞成肉泥喂猪。他的神，会高兴。”兰茜眼神躲闪。
她的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神情，恐惧？还是佯装的无辜？
“那是人命。”
“可我们邀请的不过是流浪汉，他们吃了我们的好处。呵呵，这是笔对等的交易，警官。”兰茜抿住唇，嘴角荡漾出一丝笑意。
我才注意到，她的五官算是明艳，嘴角还有颗漂亮的痣，和朴素的外衣很不相称。
“你觉得这是对等的交易？”审讯者的脸色沉下来，眉毛几乎拧到一起。
“特殊的甜腻味，他们享用时，可是相当满意。”
“疯子。”
“疯的是他们，费劲取悦一个根本不存在神。而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女儿。”
兰茜的笑容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可你还是把她丢在路边。”审讯者步步紧逼。
“我是在保护她！留在身边只会被他夺走。他经常拽住我的女儿一起钻进猪圈，踩在猪粪上不肯出来，害她头发里长满虱子。”
“然后呢？”审讯者追问。
“我用梳子给她梳头发，上手去抓，抓下来的卵一个一个摁死。可谁能料到，他还是硬生生地将我女儿拉去剪成了短发。”
兰茜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我搁下记录的笔，挠挠头，心说今日的审讯者对犯人可真有耐心，也许是因为对方是病人。
正当我思索时，审讯者猛地一拍桌子，将信件狠狠摔在桌上，信上的字迹清晰可见：
Dear Nancy：
如果我都说真话，用一百分的能力向你表达我对你的爱意，你敢看吗？你会笑我，会生气，还是背过身去？如果你接受，我将为你做任何事。
Harvey
“所以，是你指使哈维杀了他？”审讯者双手抱胸，眼中满是审视。
“他教我，只要用袋子包好，对准那里，一下就结束了。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