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那天过后,林清雪就离开了。
我继续去医院做着康复。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我的左手使用的越来越得心应手,已经能够简单的画一幅人像画。
爸爸鼓励我多出去走走。
新西兰的风景很美,让我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我在湖北取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太太。
她停在我身后看我画了很久。
“孩子,你的画很有灵气。”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是退休了的美术教授。
她问我愿不愿意来大学任职。
我看了眼身后的爸爸,他眼神中透露着鼓励。
“好。”
我最终答应了她。
我不可能就这么一蹶不振的过下去,我得有新的生活,新的工作。
我得自己养活自己,我不能依靠任何一个人。
我在学校的工作很顺利,学生们都和我差不多的年纪,他们都很喜欢我。
在这里,我仿佛回到了从未认识林清雪的时候,心态都年轻了不少。
半年后,是妈妈的忌日。
爸爸主动提出想要回去看一下妈妈。
他眼神中有些愧疚。
“鸣星,我和你妈吵了一辈子,临了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过,这次就当老朋友去见一面吧。”
我同意了。
收拾好东西后,第二天我们就回了国。
妈妈的骨灰早就已经迁到了云城老家。
我也只来过一次。
可是当我看到妈妈墓碑前的花时,我还是愣了一下。
这里就只有我和林清雪知道。
谁来过已经不言而喻。
我沉默地将准备好的贡品放在了妈妈墓碑前,和爸爸祭拜完后就回了酒店。
只是等我订了第二天准备回新西兰的机票后,教授却告诉我,京市有个绘画讲座,她希望我可以代表她过去。
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