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那人——我姑且称他为“另一个林恒”——带我到了医院顶楼一间废弃的办公室。
这里平常没人来,是最佳的布置现场之地。
我们关好门,把道具摆好,然后开始定好拍摄角度。
他拿着一个手机,似乎与系统的监控有一定的连接关系,可以伪造一部分影像数据。
“只要把录像发到指定的渠道,系统就会认为是真实情况。
警察也会收到报案信息,赶来调查,你就顺理成章‘死’了。”
我额头满是冷汗,心脏咚咚狂跳。
到了真正要实施时,我还是无比恐惧:“万一我真的死了怎么办?药量会不会有失误?”
“你放心,我已经做过模拟。
绝对不会害你。
”他叹了口气,“我就是你,怎么会想杀自己?”
我点点头,强作镇定。
10.
夜里大概十点多,我们开始行动了。
按照“导演”的安排,我脱掉外套,换上一身带血的旧衣服。
这血迹其实是事先浸染的动物血,看上去仿佛被人刺伤。
随后,我坐在地上,靠着墙,另一只手握着注射器,装作“被注射毒药”身亡的样子。
另一个林恒则拿起手机,对准我开始录像。
画面里,他扮演凶手,假装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往我喉咙里灌一种红色液体(实际上是番茄酱和血浆的混合物),然后再把注射器插进我左臂。
整个过程看起来惊悚可怕。
他特地拍下我抽搐的表情和最后“瘫倒”的动作。
等到录制结束,他就立刻关掉录像,丢给我一片药片和水:“快吞下去,这是辅助药物,会让你身体呈现极度虚弱状态。”
我赶紧吞下药片,然后又挨了一针麻醉剂。
不到五分钟,我开始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模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