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
于是我借由倒水的理由走到厨房,想要远离这两人,眼不见心静。
可谁知陆锦禾竟然跟了过来,她的脸上不似方才的和善,转而变得阴狠:
“江念月,你别以为现在跟远颂在一起,我就没有机会了!我可是他的白月光,白月光的杀伤力,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我皱着眉看向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离她远一些。
直觉告诉我,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果然,陆锦禾见状,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微笑,随后一把抓起旁边桌上的烧水壶,冲着自己的手腕浇了过去!
“啊——!”唐远颂听到惨叫,迅速从客厅跑了过来,却只看到陆锦禾面露痛苦,手腕一片通红。
而她面前站着的,是安然无恙,旁边放着还冒着热气烧水壶的我。
不论我怎么解释,唐远颂一口咬定是我故意泼伤陆锦禾,他迅速带着陆锦禾去医院处理伤口,我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
他回来时,不仅带回了陆锦禾,还带回来那个半人高的蒸笼。
他不听我任何一句解释,不由分说地就将我塞进了蒸笼,怕我得不到教训,甚至在蒸笼下放了滚烫的热水。
水滴溅飞到我的皮肤上,我痛得面目扭曲,他却对此非常满意:“锦禾受的苦,我要你千万倍偿还!”
我飘在旁边,看着唐远颂手中拿着钥匙,想要开锁,却迟迟没有下手。
想来也是,如此恶心的蛆虫,常人见到一只便会对家中进行大规模清扫,更何况是有洁癖的唐远颂呢。
他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挑了一个蛆虫较少的部位,双手用力向上一掀——
“江念月,让我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5
时隔多日,我的尸体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而不是继续呆在逼仄的蒸笼里。
狭小的蒸笼里,尸体蜷缩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