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又会转身离开。
就像从那么多次一样,毫不留恋的放弃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这天来的早一点,我实在太累了。
隔天又是柳医生来查房,我听见顾彦在门外大声的质问他:
“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点不见好转?你有没有看见她都成什么样子了?”
“你的治疗方案到底有没有效?没有效就赶紧给我换,花再多钱我都不在乎!”
“顾先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先冷静一下,”
柳医生发愁道:“按理来说,在沈小姐这个阶段,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治疗,癌细胞不应该恶化这么快的。”
“但是……”柳医生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沈小姐的情况不容乐观,外力始终都是辅助,更重要的是病人怎么想。”
“如果她再这么郁郁寡欢下去……”
后面的话没听见,二人似乎走远了。
过了近一个多小时,顾彦才红着眼睛进来。
他看见我,艰难地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样子却比哭还难看。
“今天想出去走走吗?”他边拉窗帘边问我,“已经阴了一个多星期了,难得今天出了太阳,我推你下楼走走吧?”
我躺在床上,像个植物人,他也不生气,重新说起另一个话题。
“你还记得咱们家的安阿姨吗?听她说上次你晕倒还是她帮你打的急救电话。”
“她说她儿子要回老家结婚了,她也要回去,怕耽误了工作,就来找我辞职。”
“我没同意,给她放了一个很长的假期,等你好了我们回家,还找她来当阿姨。”
“你放心,我知道你挺满意这个阿姨的,我给了她很多钱,阿姨也答应我了,她一定会回来的。”
然后又提起一些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小事。
诸如某个朋友家的金毛生了孩子,又说谁谁家新养了一只小猫,问我想不想养一只,最后不知怎么的,话题又转到旅游上,他说我们没去度蜜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