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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着灵安公主只是给我开出开个玩笑会,马上把我借出去,后来便是试图自己逃脱。
但马上会接受更加严厉残酷的惩戒和鞭打。
我也就逐渐认命了。
曾想到三年后公主居然想起了我。
公主府的侍女穿过一地的狼藉,踏过片片水渍。
吩咐人给我换上衣裳,警告我道:“回府之后,也应该如此怪顺。”
我连忙磕头认错:“是。这是小人的本分,断不会出差错。”
回府后,临安公主看我先是愣了一瞬,后皱起眉头语气不悦:
“驸马为何清减道这般地步?”
听到他责备语气,我连忙下跪请罪:
“公主若是不喜,您责罚小人就好…”
这几年来,我已如条件反射般,察言观色,事事请罪自贬,以求客人恩典宽恕。
“驸马爷请喝茶。”秦三郎勾起唇角,眼里满是蔑视。
滚烫的茶水浇到我的手腕处,即然起一层奇异绯红。
是那些肥头大耳的老爷们喜欢的颜色。
“嘶…”我皱起眉头,语气求饶中也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瞧见我疼痛模样,临安公主朝我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这是想学三郎?”
她的眼神凛冽,语气冰冷:“东施效颦。”
我低下头,并不言语。
我这副身子,早就在清风馆弄坏了。
异于常人的敏感,却又对疼痛忍耐度极高。
秦三郎站到临安公主身后,俯下身子,在她耳畔轻语:
“公主,驸马爷一起可以刀枪剑戟都不怕的将军,怎么会觉得这点水烫呢?”
临安扬起下巴,抓住我的衣袖,她如古井般的双眸盛满了愤怒,语气也高了几分:
“四年了,你还是在嫉妒!”
“本宫是公主,不可能一颗心挂在你身上,你做了驸马之位,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按照记忆中跪下,抓着公主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