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离他额头仅几寸的距离时，我停了下来。
他没有躲，眼底甚至没有一丝慌乱，只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仿佛在窥探我内心的想法。
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我收起剑，福身道：“公子，您觉得我这剑，舞得如何？”
他嘴角噙起一抹不明深意的笑：“剑很不错。”
孟怀舟的剑，自然是顶好的。
他忽地起身，拉住我的手腕疾步向外走去。
“你的房间在哪儿？”
自从当了这醉红楼的花魁后，魏妈妈就将最好的厢房留给了我。
他一脚踢开房门，又挥手关门，不由分说地将我压在榻上。
我的剑被打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蛮横的吻落下时，我几乎掉下泪来。
轻纱罗裙被他轻易撕烂，他一只手死死扣住我的手腕，整张脸陷在我脖子里。
过了很久，他动作渐渐放缓，松开我的手。
他不再动作，滚烫沉重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颈上，细细密密的痒。
我强忍住屈辱勾上他，千娇百媚的声音道：
“公子轻些，妾身这是头一遭。”
他再次像野兽般疯狂，我侧头看向地上的剑。
我平日里极为爱惜，细心擦拭，生怕磕碰。
它就那样躺着，孤零零的，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它。
许是发觉我的分心，裴期力道很大地掰过我的头，重重吻了上来。
那一夜好长，我也不知自己睡了没。
在疼痛与屈辱中，浮浮沉沉昏昏醒醒。
第二日清晨，裴期已经走了。
走之前还好心地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我一遍遍擦拭，却总觉得它好像蒙了层灰。
8
我虽已破了身子，但却不用日日接客。
因为裴期时常过来，有时是同友人喝酒谈事，有时直直奔向我的房间。
魏妈妈不知收了多少银子，已经不大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