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叩头恳请长公主恕罪,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刚一进城就遇上了这事儿,不得不说我的运气还真是够特别、够独特的!刚刚才做好的规划,还没来得及预演呢,怎么就要直接上场了呢?
我还在思索着要不要亮明身份,这不会有点正宫宣示主权的意味吧?忽然听到那车边的黑衣侍卫叱问道:“冲撞者何人?报上名来!”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呢,谢叔就已经回答道:“草民谢老幺,奉新科探花陈文程大人之命,接其发妻陆溪夫人上京,无意冒犯长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恕罪!”谢叔回答完,车架里没有任何回音,我竖起耳朵心想:“坏了,公主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宣示主权吧?这可如何是好?”
“哼!”寂静的街道上,传来一声冷笑,我一个激灵,寒意从后背迅速蔓延至全身,让我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问你了吗?”公主那漫不经心的声音却带着十足的威严、强大的压迫感。我连忙找补:“回……回公主殿下,民女陆溪,许州人士,携侍女玉流入京,今有眼无珠冲撞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原谅民女的无知!”
“哼!”又是一声冷哼,但这次倒有几分满意的味道,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果然是对我以陈文程的夫人自居感到不满。
或许是我表现得还不错,公主居然没有再为难我们,就这样放我们走了。我暗自思忖,这保命大法果然好用,今后我就是公主和探花……哦不……和驸马这段良缘的坚定拥护者、全力支持者。
陈文程在崇仁坊租了一个宅子,我刚一进家门,他就向我解释,公主之前召见他只是为了公事,让我别多想。大概是已经听说了我们刚才在街上与公主冲撞的事情。我看在眼里,这难道不是心虚的表现吗?可又觉得似乎并非如此简单。
其实呢,我和陈文程并不是非常熟悉、亲密无间。我们可不是话本子里那种海誓山盟、情深似海的恋人关系,不过陈文程上京赶考的钱的确是我出的。
那一年,我带着玉流以及父母的骨灰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