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试探着问。宵风耸肩:“你喜欢花,况且你说过想找些小风雅的场景,我猜这里也能帮到你?”他转向茉浅,低声嘱咐:“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茉浅很快捧出一只长颈瓶,里面竟是插着金橙色的玫瑰与青色绣球交错。她递过来,又抖出一叠印着兽纹的小卡片:“喏,按照吩咐,我把之前收集到的一些人脉线索帮你写了下来。这个里面或许能对你那资料有所补充。”
我心下惊讶,却也不敢声张,只小心把卡片收进包里。再看宵风,他依旧一派淡定,像事先什么都做好了。然后他一挥手:“走吧。”
上车后,我匆匆翻那些卡片。果然,有几个重要的时间与地点,能印证我那份资料中的空白。我深吸一口气,朝他点头示意:“给力啊,多谢。”
他微微笑,说:“那先办完你的事,之后再去我家。”我正准备问“你家”在什么地方,话到嘴边又咽下,不多言了。
……
赶到南边那片老街,天色微暗。我们把车停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下车就看见前方聚集着四五个身影,正高声争吵。其中有个男的,恍惚像我之前见过的某个小配角,看上去也在争夺房契什么的。我心想,莫非和狗男女有关?
我侧身想上前偷听,突然听到个词——“那女人死了,你们还想顶着她的名义挣钱?白痴吗?”我手心冒汗,果然又扯到那对人的后续。可既然她已死,还有人替她擦屁股不成?正疑惑间,宵风朝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侧后方绕过去。
我们猫着腰绕近那伙人身后,一路蹲到一辆破车后面,能听得更清晰些。只听得有人说道:“我们原本还想利用她的身份,套取更多钱,现在她没了,这局不就烂尾吗?”另一个脾气火暴地踢了路牙石:“还好还有她留的存款,刚好够付那笔违约金。那个姓金的男人跑了,估计也不敢回头。妈的,我真不想再惹那位伏锦。”一听“伏锦”,立马知道他们在说我。
我眯起眼:看样子,她死后,有些同伙都惶恐想及时收场?我心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