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奋力用暗器牵制敌人。我自己则守在外围，偶尔偷袭几个落单敌兵，勉强算出点力。
半天后，赫连军溃退，项羽纵声长笑：“痛快！”可还没等庆贺，一条噩耗传来——另一股援军杀至，数量庞大。项羽神色凝重：“若让他们与赫连军会合，我们就被夹击了。”正无计可施，章武忽然冷声：“我可去阻他们片刻，但须你等速决赫连主力！”项羽略一思忖，应允：“好！”章武不再废话，纵身而去，夜金珠剑芒大作，一人独挡对面援兵。我暗暗佩服他能耐惊人。
这一次攻势更凶险，我跟随子夜与项羽合力杀入赫连主阵，险些被围剿。灵初也负伤吐血。关键时刻，我咬牙祭出九霜花的那截花根对准敌将猛扎——说来荒谬，花根还带寒气，一刺入人体让其难以动弹，我顺势用刀子把他放倒。敌军士气大挫，终于全线崩溃。等我们回头，章武也浴血归来，但显然体力耗尽。
这仗虽赢，却叫我看清残酷：那些战死的人，与我们素不相识，却都成了刀下亡魂。项羽擦拭兵器，眼底浮现一丝悲怆：“若能不杀戮就好。”我没开口，人间哪能如此简单？再怎样，也没有后悔路。
灵初被箭刺破肩窝，得赶紧医治。子夜说南边不远有名医，于是我们与项羽暂别，项羽也理解我们要急救伤者，不好挽留。他说等我们办完事情再联手，或许将来还有大仗。章武沉默不语，似乎对项羽行为心生认可，但又怕被牵扯过深。
一路风尘，我们把灵初带去那传说的名医处，花了不少银两。名医配了几副珍贵药材，灵初得以保命，却仍须静养半月才可下地。我爹的情况如何，我无暇顾及，只知道那半截九霜花也消耗了不少气息。章武冷声：“你父尚缺啥药引？”我怔住，抬眼：“你真要帮？”他撇嘴：“你若真有用，就快点把你父救好，别耽误我继续去北境抓那守护花的人算账。”我心里感激，却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只轻哼一声：“我也很想快好。”
就在灵初渐渐恢复那几日，我偷偷请教子夜该如何更好利用九霜花残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