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凯特感到自己的手不自觉地朝腰间的匕首摸去，同时准备念咒。然而，那个男人却一动不动。“这让你害怕了？”
“不如说是警惕。”
“这两者没什么区别。”
她眯起了眼睛。“你到底是谁？”
“一个混蛋，一个巫师，在某些人眼里是个怪物。在另一些人眼里则是个英雄。”
“这说的是你的身份，不是你是谁。”
他笑了笑。“我叫埃默里克・乔斯泰尔，不过我随了我母亲的姓。”
凯特想起那本书，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她终于明白了，或者说她自认为明白了。“那么，为什么会有人悬赏你的脑袋？怎么，你觉得用冬天的时间来屠杀平民可以打发时间？”
“就像我说的，在某些人眼里我是怪物，在另一些人眼里我是英雄。我的方法可能有些…… 非正统，但确实能出效果。”
“我原以为那种魔法已经被禁止了。” 她从读过的许多书中听说过 “变形术”；这种黑暗魔法被视为邪恶的，人们都希望将其彻底铲除。
“禁止某样东西是人类的概念，而不是自然的法则。魔法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可以说是它的精髓。而这种失传的魔法技艺属于奥术范畴。我不服从人类的法律，只遵循自然的法则。”
“有人会说，给自己制定法律也是我们人类的天性。”
他轻笑了一声。“你比你的同行们聪明，这一点我承认。”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如果你是来完成任务的，那你就做你该做的事吧。但我警告你：我可不会乖乖就范。我的爪子和你的一样锋利。”
凯特拔出双刀，叹了口气。“在这场战斗开始之前，你为什么要变成某种 ——”
“—— 邪灵生物？人们看到自己最恐惧的东西就会逃跑，而看到 ——”
凯特在他说话时突然发动攻击，用剑和匕首朝他的眼睛刺去。第一击划伤了他的左眼，但他及时躲开了第二击。接着，她一个旋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