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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向我解释清楚。
还一本正经的补充,[不得不说,这次你们吃的不错。]
那好吧。
原谅他了,因为他也同意了我们“豹豹猫猫”的婚事!
那不就是姐妹,姐妹之间就不存在社死了。
我有点激动地起来说话,[对呀,他们这次真的不一样。]
没有了之前的尴尬,心情都好了很多。
嘴里的棉花错位了,但是没关系,刚单方面认得姐妹会帮我耐心的弄好。
他按捺住我激动的心说,[别激动,我们不是已经出生了吗?]
[我等下再给你缝一下,一个星期后来找我拆线。]
天哪,他是怎么做到能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些话的,这个嗑学家的道行真高。
5.
一个星期后,
我临近医院快下班的时候才去拆线,(有提前一个小时,不是那种还有五分钟下班,然后我才来的)
因为正好我在骨伤科当护士的好朋友不用值夜班,可以等她下班,然后一起去吃饭。
我来的时候,那个谢医生,就上次给我拔牙的那个(我从开药缴费单上知道了他的名字——谢逸。)
他还在给一个高中生补牙。
看起来一丝不苟的,也有耐心询问病患,是个认真负责的医生。
快了,要轮到我了,他坐在电脑桌前交代病人注意事项了。
不过可能要收回刚刚评价的耐心这个词,他竟然给了那个高中生一个冷脸,语气也不好,[都说了,不要吃那么多糖,还要大半夜偷偷吃是吧?]
[我没有。]病人在狡辩。
[谢婉怡,难道你的豹豹猫猫们发给你发的糖还不够多吗?]
什么?我震惊。
[我没有,哥哥,你知道的,我的巧克力,棒棒糖什么的都被你一次性收走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要故意偷听,只是排队正好排到了我,队伍又从这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