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川随即不悦道:“你有什么情绪跟我闹就算了,别让婉舒看笑话。”
气氛僵持良久,陆行川牵起何婉舒的手,蹙眉撞开我,说了句,“这几天我陪婉舒去外地演出,你自己冷静冷静吧。”
两人的情侣对戒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愣了半晌,惊觉原来他摘下婚戒已经两年。
隔天,我快速签好了离婚协议,把自己的随身物品全部装箱,搬去了新租的房子。
临走时,我看着这个亲手装修出来的家,心中感慨万分。
当年陆行川创业失败,全靠我的美甲美睫小店养家还债,婚房装修没有钱,是我一家一家工厂的跑,还价盯装修,一点一点把这个家变完整。
那时我一个人安装家具,满手是伤,他抱着我很心疼,“老婆,等以后生活好了,家里的所有活都归我,你的手只要把我牵好就够了。”
可何婉舒一出现,他的所有承诺都不作数了。
在陆行川那,任何事情都不比何婉舒重要。
我把钥匙和签了字的离婚协议留在玄关,删除了门锁里我的指纹。
房门缓缓合上,如同我对陆行川敞开的真心,从此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搬出来的第一晚,我刷到陆行川新发的朋友圈,照片里何婉舒穿着白天鹅舞服,靠在陆行川怀里,两人亲密无间。
“我唯一的女主角。”
为了让陆行川公开发我们的合照,我跟他吵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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