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为了我们家庭,不辛苦。”
电话挂断,我看一眼手机,他和我说出差的那个国家,现在应该正是中午。
心下讽刺,看着这空荡荡的房子,想起最早我和他也是有琴瑟和鸣的时候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还是一直以来都是伪装。
算了,不重要了。
当医生就是这点好,遇事想得开,看多了生生死死,见惯了奇葩事,也就如常了,我得先争取到我自己的利益。
闺蜜还是最靠谱的,在我下夜班补完觉之后就给我出了具体的离婚安排,等过完初五,她再给我查清楚财产情况。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去掌握清楚齐泽予出轨的证据,到时候好起诉。
这个方法,齐泽予已经告诉我了。
在大年初一这天晚上,我去了父母老房子一趟。
准备收拾一下,年后把这房子卖了。
时隔五年我终于有勇气再踏入这个房子,想起了父母最开始不同意我和齐泽予的那一幕,真是那句话说的很对,父母同意的人可以不嫁,不同意的人绝对不能嫁。
我却翻出了我母亲的日记本。
她是很老派的知识分子出身,书香门第,写的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
从她年少到年迈的轨迹全部在上面,看得我几度落泪,却在日记最后几页发现了一件我过去不知道的事情。
齐泽予的妹妹和妹夫前一天来过家中拜访。
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太妹小姑子居然在我父母出事前一天来过家中拜访。
母亲虽然不喜欢她粗鄙无礼,但还是客客气气的招待了她。
我直觉这里面有蹊跷,想了想把这始也一道给李家安说。
“这事我没有证据,只是直觉上觉得奇怪,而且时隔五年,查起来可能很难。”
“没事,包在我身上,家安哥哥保管给你查的明明白白。”
他还是当年那副随性洒脱的口吻,就像岁月没给他带去任何磨砺。
“那多谢你了,你报个价,我转你。”
“这怎么能要钱?自家的事,你这就见外了。”
他不肯要钱,我也只能作罢,打算事后请他父母出去旅游一趟,也就当还了这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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