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一年,袁悦习惯我的百依百顺,还私下跟罗安林有了联系。
我在外出差,他们刷着我的卡逛街旅游。
甚至还被狗仔拍到亲密的照片。
袁悦哭哭啼啼地解释,“容声,我跟安林真的只是朋友。”
那张脸落泪的模样,让我的心被狠狠揪起。
我只好耐心安慰,又找人撤掉热搜。
袁悦说,“安林实在是太冤枉了,明明是朋友聚会,却因为我们的关系被网友骂,你可要补偿他。”
于是,我便随手给罗安林几份影视资源。
外人都骂我是个识人不清的恋爱脑。
他们又怎么会理解,我要的不是袁悦的爱。
只是她的脸。
3
在袁悦离开的三个月里。
我并不好受。
没了她的脸,我很快又开始做噩梦、看心理医生。
医生还是几年前治疗过我的那位。
他很清楚我的情况。
“容声,我建议你去阿美莉卡见一见女朋友,哪怕只见一次,对你的病情都会有改善。”
我望着心理治疗室的天花板。
去阿美莉卡吗?
可那里,是我不愿踏及的心病。
季爱笙在去阿美莉卡公费留学时,遇到枪战。
她没能躲过飞溅的子弹。
将花季的生命,永远留在那个说着自由和平的国家。
接到她去世消息的那天。
我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医院的吊瓶和条纹病服,衬得我的脸更加苍白。
学校的负责人出现。
“明天我们会将季爱笙同学的骨灰送回来,容声同学,你......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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