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众人一阵尴尬。
毕竟先前校园网的事情闹得挺大,三人坐一个桌子怕是饭都吃不下去。
可显然我爸这个一心只有学术和学生的直脑子不这么想,他认为事情说清楚也就过去了,时不时从厨房探出脑袋看,数数人头。
随后又失望地缩进去。
我看着无奈,拿出手机给还没来的吴廷琛打电话。
半小时后,所有的菜上桌,吴廷琛也推门走了进来。
他把国外的买的手表递给爸,又拿出一个蛋糕:
“刚刚在楼下碰到你两个学生,说是有事,让我把蛋糕给你带上来。”
我爸“啧”了一声,疾步走到窗前往下看:
“你怎么不把人叫上来啊!亏你天天应酬这应酬那的。”
说着又掏出手机要给陈冕打电话,神情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
“实验室我都给放假了,他俩能有什么事情,肯定是不好意思,我现在给他们打电话,应该还没走远。”
深怕露馅老头子又不开心,我想上前制止,可我爸手速快得很,几下电话就拨了出去。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他的眉头也跟着越皱越紧。
见没人接,他又换了刘若电话,结果对方显示通话。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气氛静默的只剩呼吸声。
最后实在忍不住,大家起哄着快饿死了,我爸这才死心地放下手机,开始吃饭。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他俩在学校总还会装装样子。
谁知第二天,我还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我爸房间传来“咚”地一声巨响。
推开门一看,他已经满脸涨红晕倒在了地上。
而电脑桌面上显示的邮件,正是陈冕和刘若的更换导师申请书。
去医院的路上,我气得浑身发抖。
实在不明白人怎么可以白眼狼到这个程度。
先不说这几年我爸倾注了多少心血在他们身上,一把年纪的人,每每为了不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