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北又买了几件女性的贴身衣物。
以往,无论是我生日亦或是其他生日,陆鸣北都无动于衷,甚至结婚十年,他都不肯多看我一眼,更不用说给我买过内衣这种贴身衣物了。
如今看着他仅凭一双手就丈量出了温婉的尺寸和罩杯,飘在身后的我笑了出来。
我已经痛到了麻木,但我走不了,更无法离开陆鸣北半步。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我会被强制跟在陆鸣北身旁。
难道连上天,都如此折磨我了吗?
无法离开的感觉,让我很是恼怒。
而陆鸣北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竟直直朝我看去。
他看到我了?
“应婷,别在这里装神弄鬼,你就是死,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陆鸣北定定说着,极为厌恶的瞪了身后街角一眼。
那里走出一个女人,身形消瘦跟我有些相似。
“神经病。”
原来他是认错了人。
看吧,直到现在他都是厌恶我的,又怎会在乎我的死讯?
我死后的第七天。
温婉情绪稳定,准备出院。
而陆鸣北,也打开了关机三天的手机。
接二连三的信息和电话, 让他再次皱紧眉头。
“鸣北,怎么回事?应婷真的死了吗?”
“陆鸣北先生,您太太应婷真的去世了吗?”
“阿北,你快回家吧,警察来说应婷那个贱女人死了啊!”
看着信息,陆鸣北怒了。
这种怒气要远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浓烈。
电话再次响起,陆鸣北愤怒的接通电话。
“应婷,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陆先生,我们是青山殡葬的,来电询问一下关于您妻子应婷葬礼的事宜。”
陆鸣北怒极反笑:“戏做的倒是逼真,你告诉应婷这种把戏对我没用,带上户口本结婚证,明天一早民政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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