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饶有兴趣地逛着,时不时的还感叹一声“阿屿,你真有品味。”
可季屿的脸色却越来越黑。
三百平米的小楼里,没有任何与季屿有关的东西,除了还在衣柜里的衣服。
我捧着碗小面窝在沙发上,任由林乔和季屿瞎逛。
直到林乔有事出去打了个电话,季屿才满身戾气的来到我身前,挡住了我的电视机。
“沈墨,这就是我们的家吗?”
“为什么没有一点我们相处的痕迹!”
季屿大力的捏着我的手腕,吓得我险些打翻了手里的面条。
我叼着嘴里的面条,眨巴眼睛,轻飘飘的说道你连这也忘记了吗?
这是我家,你从来都不住在这,又怎么会有你的痕迹。
再说了,我只是你名上义的未婚妻,时机成熟了我们自会分道扬镳的。
季屿看着我一怔,满脸的不可置信,嘴里喃喃道“是这样吗?”
我不明白,季屿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副表情,我这么说他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庆幸我根本没那么爱他,也就不会缠着他,给他找麻烦了。
季屿推开我的面条坐在我身旁,表情严肃:沈墨,你能和我多讲些我们以前发生的事吗?
我想早点记起来。
于是,我便和季屿认真讲了我们以前发生的事。
认识的前三年,我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没有在对方陷入绝境时相互救赎。
在一起的七年里,也只不过是相互搭个伙过日子,没有爱得那么撕心裂肺。
在季屿出国的那四年里,每周一趟的倒时差飞机去见他,变成了一月一次。
甚至昨天的婚礼也变成了我和季屿的协议婚礼,即使婚礼办了我们也还是各玩各的。
……
我每扭曲一个事实,季屿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到最后,季屿放在膝盖的手已经握得发了紫,连说话也是咬牙切齿,“沈墨,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