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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全部小说 > 现代言情 > 和粤圈太子长跑八年,他却在族谱上写下白月光的名字安琪白安琪完结文

发表时间: 2025-01-16

和粤圈太子的第三场婚礼,是在他老家的祠堂。
十里长街流水席,上千的叶氏同宗人都来参加这场婚礼。
可在祠堂的族谱上,老公却提笔写下了白月光的名字。
他对所有人说:“我从小就跟安琪约定好,要娶她做我的老婆,现在,我带着安琪来认祖归宗了。”
白安琪泪流满面吻向我老公:“绍荣哥,有叶家祖先做见证,这辈子哪怕做不成你老婆,我也满足了。”
有了族谱见证,所有叶家人都叫我白安琪。
和叶绍荣相熟的发小,都认定我会为了叶家长媳的位置,忍气吞声。
我却笑着把手腕上代表叶家长媳的镯子摘了,硬套进了白安琪的手腕上:“不用等下辈子了,既然这么想当叶家媳妇,那我现在就让给你。”
1
我和叶绍荣是商业联姻,我却对他有了感情。
八年间,我不仅忍受着叶绍荣各式各样的花边新闻,还用尽我家的资源,给叶家拉来近亿元的生意。
可没想到最后,却是因为叶绍荣家个辈分很高的族叔要病逝了,才有了这场婚礼。
可叶家出身粤南,宗族规矩极严。
我婚前被送去深山里清修了半年,天天吃素,还要自己砍柴挑水。
直到我手上被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才得到了叶家宗族的认可。
我以为我这样委曲求全的付出,帮叶绍荣坐稳叶家继承人的地位,他会看见我的好,真的把我当携手生的人看待。
可是,我看着那个求我跟他结婚的男人,当着我的面,在族谱的新媳位置,写下了别人的名字。
叶绍荣的发小戏谑地跟我说:“安琪嫂嫂,就这么天,被叫错下名字,没关系吧。”
他们男男女女,都是跟白安琪从小玩到大的,他们认定了白安琪是他们的大嫂。太
叶绍荣给我难堪,他们见过不止这次。
他们都默认了,我抢了白安琪大嫂的位置,就该承受这些侮辱。
他们为白安琪上了叶家族谱欢呼,至于我,他们料定了我会再次忍气吞声。
可在这刻,我却听不见了他们的嬉笑,只剩片麻木了的寂静。
是心痛吗?可我的心好像已经痛到麻木了。
真没意思啊。
听着族叔又来催促,喊我白安琪,我利落地摘下了手上翠绿的翡翠镯。
那我本来等了八年的叶家长媳象征,此时绿得刺眼,仿佛是我头上的光。
我拉过白安琪的手,硬生生将镯子套了上去。
她的手比我胖,瞬间就紫红了片。
我把含着泪的白安琪推出去:“这位才是你们的叶家长媳,白安琪。”
现场瞬间乱成团,不少年纪大的族叔气得背过气去。
叶绍荣却不管不顾,看见白安琪青紫了的手,重重给了我巴掌。
他们伙人簇拥着白安琪赶去医院,留我个人,带着大大的巴掌印,面对上千双眼睛的打量。
婆婆尴尬应付着场面,只说小两口闹了点口角,可每句话,都在喊我安琪。
妈妈将我扯到边,警告我不准再多说句话。
而爸爸更是威胁我,和叶家的联姻破裂会危及家里的生意,要是我再闹,就把我的股份全部收回去。
他们的口径都很统,不就是被人叫天白安琪,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要在宗祠闹得这么难堪。
叶绍荣既没有睡女人,也没有搞出私生子,结婚证是跟我领的,还给了我10%叶家的股份。
他们指责我身为个豪门千金,世家媳妇,点包容心都没有,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揪着老公那么点错误不放。
八年的委曲求全,还有二十多年的教导。
我现在终于发现,他们那些所谓的体面,全是虚伪。
叶家长媳也好,陈家千金也好,我都不想做了。
我被关在昏暗的房间里,直到外面的欢笑声散去,也没人记得给我来送杯水来。
我撬开了窗子,翻身出去,身上金线织成的龙凤褂凰早就被勾得丝线散乱。
地上只余了地吃剩的饭菜。
我跨过那地杯盘狼藉,来到祠堂门前,见到了爸妈。
妈妈手里提着份椰丝燕窝,是我最爱吃的东西。
心中的隐痛如山洪暴发般瞬间淹没了我,我颤抖着喊了声“妈”,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她把手里的燕窝递给了我,却拿走了我的手机,还反手把大门关上。
爸爸言辞狠戾:“你今天开始就是叶家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你今天当众打了叶家的脸,必须在祠堂跪着好好反省,明天去给你公婆认错去。”
我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爸,是叶绍荣做得……”
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随后便没了声息。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看着黑洞洞的叶家祠堂,把头埋在膝盖里痛哭起来。
2
现在是深秋,身上的褂凰抵挡不住深深的寒意。
我只能尽力把自己缩成团,躲在角落里。
可那秋日的寒露,还是点点渗进了衣服里。
到了后半夜,我就感觉身上滚烫起来。
第二天早,祠堂门被打开,是来收拾的清洁工。
她摸着我的额头,发出惊呼。
村里只有个小的卫生站,我跌跌撞撞地走去,体温计插,却是烧到了39.8度。
卫生站不敢再接收我,让我赶紧去市里的医院。
我跟护士借来电话,却突然陷入了茫然。
我该打给谁呢?
昨天爸妈跟我说我是叶家人了,叶家人却把我丢在了祠堂里。
这时,婆婆走了进来,她板着脸问我:“你知错了吗?”
还不等我回答,她就把手机塞到我手里。
那边却是叶绍荣的咆哮,他愤怒于我昨天的不识大体,害得他在全宗族的人面前丢脸就算了,还把白安琪的手弄青了。
我脑子被高温烧得片浆糊,说句话的力气没有了。
对面却不依不饶地开了视频,让我看看白安琪伤得有多严重。
白安琪瘀青了小块的手露了出来,周围是装修高端的病房。
叶绍荣还嚷嚷着,要是白安琪手上留了疤,就毁了我的容给白安琪赔罪。
我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腿。
那里有条几乎贯穿整条腿的粗壮伤疤。
是那次叶绍荣跟别人打赌,说我肯定会为了他去飙车。
为了叶绍荣的面子,向恐高恐速的我,咬着牙骑完了那条盘山公路。
我以为这次走大运下了山就完结了,可为了白安琪的句想看我骑车,叶绍荣又逼我上了山。
这次我撞上了山壁,直接滚落山崖,在床上躺了个月才醒,腿上还留下了贯穿的伤疤。
可叶绍荣只是冷冷地说句:“怪你运气不好咯。”
当初那几乎以为自己再也站不起来的恐惧又袭来,我心几乎紧缩得快要停跳。
可叶绍荣的吼声又将我唤醒。
看着那边状若疯狂小心呵护着白安琪的叶绍荣,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绍荣更是气急,问我笑什么。
我垂下眼,遮住自己眼中的落寞。
笑什么,当然是笑我蠢,蠢到以为叶绍荣会被我的付出打动啊。
旁边的婆婆面露不悦:“你怎么跟自己老公说话的?”
叶绍荣连连应和,教训我:“你吓到安琪了,医生说她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你最好半个小时内出现和她道歉。”
旁边的护士看不过去,小心翼翼地说道:“她还在发高烧。”
叶绍荣顿,狐疑地问:“怎么会,昨天又不是很冷……”
我面无表情地开口:“他们昨天,让我跪在祠堂反省了晚上。”
叶绍荣惊呼声:“连个垫子都没给你吗?祠堂全部是石板,还四面透风,我让妈赶紧……”
这时,白安琪却语气紧张地问道:“啊,绍荣哥,是不是我害的,皖皖姐受罚了呀,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去参加你的婚礼……”
叶绍荣见白安琪这般模样,脸的心疼,急忙安抚她。
而婆婆训斥我道:“别说得我们虐待你样,还不是你有错在先,要是你识大体点,我们也不会把你关祠堂里。”
那边白安琪嘤嘤哭了起来,叶绍荣火气更甚,冲我咆哮道:
“不就是写错名字了,就你小心眼要计较这些,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你是不是鬼上身了,跟个泼妇样,你以前哪里是这样?”
以前那样?我忍不住自嘲笑。
就是我忍气吞声,被叶绍荣像狗样呼来喝去,还要笑着替他打发身边那些莺莺燕燕。
我心中的火轰然燃烧起来,烧得我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碎裂开。
我定定地看着屏幕:“离婚吧,叶绍荣。既然你在族谱上写了白安琪,那叶家长媳的位置,就让给她吧。”
为什么,明明当初求着来联姻的不是我。
是叶绍荣在我家门前跪了七天,说只要我同意联姻,救叶家的生意,今后不管是钱,还是人,他都百分百奉上。
也是叶绍荣,在海上升起烟火,说以后要与我相携生,我才如同飞蛾扑火般,爱上他的呀。
明明白安琪被赶去国外,是叶父叶母的决定。可为什么叶绍荣要把怨气,全部撒来我身上呢。
既然他觉得是我抢了白安琪的位置,那我就还给他们吧。
婆婆还要训斥我,我直接推开了她。
我跌跌撞撞地在路上走着,只感觉身体越来越重,眼前的景色也越来越花。
阵急促的鸣笛声里,我跌倒在了路边的泥坑里。
3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护士看我醒来,脸同情:“女士,你烧得太厉害了,孩子没保住。”
孩子?我看着护士递过来的医疗单,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个孩子。
听着护士惋惜的声音,我却莫名想起来前几周的事。
白安琪得知我们的婚讯,在酒吧喝得不省人事。
我陪着叶绍荣找到她时,她却吵着定要我喝下十瓶威士忌。
那会我只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闷闷地提不起精神。
可叶绍荣却不管,把酒递到了我嘴边。
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后究竟喝下了多少。
大概没喝完的全被叶绍荣给我灌下去了。
那时叶绍荣对我说的话,却成了现在的诅咒:“不就几瓶酒,你又没吃药身体又没病,能有什么危险?”
是没什么危险,只是我身体里那个小生命,大概也被那酒精吓跑了吧。
它早早就收到了它不被自己父亲期待的信号。
这样也好,起码少受些伤害。
在医院住了几天,我终于恢复了些精神。
最后终于腾出手来,托人补办了手机卡。
登上微信,叶绍荣的微信就铺天盖地地涌了出来。
字字句句都是让我去跟白安琪道歉。
还威胁我再当缩头乌龟,就取消切叶家和陈家的合作。
我发了条微信过去,让他有空派律师过来谈离婚的事。
没想到叶绍荣直接打了电话来:“你闹脾气还没闹够吗?你以为你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你想离就离?”
“你已经是公认的叶家少奶奶了,才办完婚礼就离,叶家和陈家的股票要跌多少你知不知道?”
想到这两天白安琪,带着那只翡翠镯子,在朋友圈和社交媒体上,发了无数的照片。
还有媒体大肆发通告说那只镯子。
现在我听到公认的叶家少奶奶几个字,就只想笑。
见我言不发,叶绍荣罕见地服了软:“行了,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总行了吧。”
我想着总归还是当面说才能尽快了断,于是报了地址。
在听到我报出医院的地址后,叶绍荣愣,小心翼翼问道:“你发烧这么严重吗,怎么五六天了还在医院里?”
我没理他,只说要接我就尽快,不然会我就自己出院了。
挂完电话我就开始收拾东西,我也没期待叶绍荣真会过来。
毕竟以前,他放我鸽子,让我白等四五个小时的时候不少。
可没想到,才二十分钟不到,叶绍荣就出现在病房里。
他拿过我手里的东西:“你也真是脾气太大了点,不就个名字的事,大不了以后我们都不回宗祠那边了。”
“亏你还是国外留学回来的,怎么点开放的心态都没有。”
说着,叶绍荣手里的袋子却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那件沾满泥水的龙凤褂凰掉了出来,叶绍荣愣在当场。
他声音颤抖:“我妈不是说那天你自己回家了吗?”
护士正好走进来,看见叶绍荣,没好气地说:“家属终于来了啊,病人发这么高的烧,晕倒在路上,要不是遇到好心人,怕是要死在路边了。”
叶绍荣脸上涌上丝愧疚,可嘴上的话还是很硬:“这么大的人,不知道打个电话吗?”
我没吭声,拿过叶绍荣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袋子里,走了出去。
叶绍荣跟在我后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
到了车上,他终于别别扭扭地说了句:“那天太忙了,没注意到你,抱歉。”
说完,他掏出来个盒子,是只翡翠手镯。
“安琪手上那只摘不下来了,她怕疼你是知道的,硬要摘会受不少罪。给你买了只差不多的,戴上吧。”
却是跟那只很像,不过我扫眼就知道,那镯子大了,是白安琪适合的大小。
叶绍荣见我没接,拉过我的手把镯子套上:“这只水头更好,也更贵,你放心吧,叶家长媳该有的东西,我是不会少你的。”
他手才放开,那镯子就顺着我的胳膊滑了下去。
听见钉铛脆响,叶绍荣愣,有点尴尬:“你这几天生病瘦了不少。”
我只是平静地望着他:“叶少看见了,我跟叶家长媳的东西,无缘。”
“既然族谱写了白安琪的名字,我再回去你们叶家祖先会生气的。叶绍荣,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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