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
同事们也都忍笑忍得很辛苦。
贺忱脸色铁青,摔门走了。
我悄悄转头,对上尹川的视线。
可他的眼神冷淡又疏离,就好像刚才箍住我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好又缩回了自己的壳里。
当天晚上我竟然又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我马不停蹄去了医院。
生理性喜欢。
我盯着病历上的这几个字,几乎要抓狂。
为什么我总得奇奇怪怪的病。
为什么又是我?
医生说,皮肤饥渴症通常需要通过身体接触才能缓解。
而我恰恰遇到不通常的情况了。
“生理性喜欢,本质上是你的基因喜欢他的味道,你获得了安全感,所以症状就缓解了。”
往好了想,我不用再卑微地求抱抱。
但往坏了想,我要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整天闻一个同事啊。
当天晚上,我又失眠了。
坐在窗前苦思冥想了一夜,我想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
第二天,我悄悄实践了起来。
尹川的工位挨着打印机。
我一天打印了三四十回东西。
每回大约逗留了三五分钟。
到了晚上,我果然元气满满,一秒入睡了。
就这么偷摸给自己喂了几天药,好在一直没被发现。
4
按照部门惯例,有新同事来时要聚个餐。
尹川表示自己厨艺不错,邀请大家去他家聚。
周末我们到尹川家时,他已经在厨房忙碌上了。
大家不好干坐着,纷纷涌进厨房企图帮忙。
一位同事刚端起泡着干木耳的小盆,就撞我身上了。
我胸前湿了一大片。
“小澜这衣服全湿了,这么穿着要感冒的呀!”同事急道。
尹川关了火走过来:“先穿我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