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会支持我对吧！”
“我是自愿的，我打算生下孩子，我不想上学了。”
我还没开口，地上的人就扑了过来，何小蔓疯了一样冲向张琳琳，脸涨得通红，眼里都是血丝。
“我不答应，你才十几岁，你一定是被人骗了！”
“警察，你们快……”
“啪！啪！”
何小蔓的控诉，换来了张琳琳的两巴掌，皱着眉，张琳琳重重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你少管，我妈都没说什么！多管闲事，从我家滚出去！”
满脸不可置信，她视线在我和张琳琳之间来回，眼里的绝望都快压不住了。
我让张琳琳别生气，到时候气坏了我外孙，她在我的安抚下，满脸都是得意。
“这才对，你知道这是你外孙就好！”
“一个月零花钱给我两万，我要当妈妈了，以后我也不想去学校了。”
“让她们羡慕吧！”
都是十几岁的孩子，谁会羡慕谁还不一定。
看着眼前脑子就像坏掉的张琳琳，我心里啧啧两声。
我可什么都没做。
只是样样都满足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每天给她零花钱，当“不扫兴”的父母，她说什么我都说好。
她逃课我装作不知道，她喜欢和去朋友家“学习”，我让她别太累。
她喜欢和别人半夜打电话，出去吃宵夜，我也给她保留私人空间不过问。
我可是一个好妈妈。
男人被警察带走时，还叫嚣着要找何小蔓算账。
可此刻的何小蔓，坐在地上发呆，神情恍惚，像是受了不少打击。
她被张琳琳亲手推出门外的时候，还有几个邻居好心安慰她。
“别担心，你家何叶没事，她可比张琳琳强多了！”
“你说两个孩子都是一起长大的，怎么差距这么大！”
“是啊，何叶多优秀啊！”
这些话，让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