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现在的情况。
可下一秒,陈川躲开了我的手,后退一步。
“你少攀亲戚,订婚那会儿你爷爷是首长,你爸妈是授勋的战士,如今你爸妈下落不明,老不死的也不知所踪,你算什么东西。”
“孤儿破落户也敢来我这儿打秋风,去去去,别脏了爷的地界。”
我被这群人气得头晕眼花。
一群资本家的孩子竟敢这样污蔑我一家忠良,还敢咒我爷爷这个老革命,这要是被警卫员听到,少不得一顿好打!
“陈川,我最后和你说一次,我不是来打秋风的,我是来救你命的!”
“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和你说清楚。”
这些机密重事决不能在人多嘴杂处直接说,不然就是给自己惹麻烦。
我向门外走去,转身时才发现陈川压根没跟上。
他站在原地,任由小青梅倚偎在他怀里,眼神戏谑地紧盯着我。
“都告诉你了沈念安才是我的真青梅,你何必自找苦吃?”
哦,原来那个女孩叫沈念安。
随着他的话,满屋莺莺燕燕笑作一团,不断点评着我的深蓝色褂子和千层底鞋,就连我扎辫子的红头绳,在他们嘴里都成了下贱的象征。
我为赶路一天都没吃饭,饿的低血糖发作,来不及回应,先拈起桌上的糕点吃了几口,又端起咖啡压了压晕车的恶心劲儿。
看着我的动作,沈念安满脸不屑上前。
“大姐,这可是五芳斋的点心和国外进口的咖啡,你一个土包子,喝得明白吗!”
我无语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陈川,今天是你爷爷亲自求着我来的。”
“不过看起来你并不在乎自己的小命,我回去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不愿再多纠缠,转身就走。
2
我家和陈家是世交。
我家从军,陈家从商,在父一辈的交情影响下,小时候我和陈川是最亲密的玩伴。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