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附和我,傅恒的胸膛突然起伏一下,一口又黄又粘的痰,立马喷射而出。
好巧不巧,刚好落在女人挎着的爱马仕鳄鱼皮包上。
女人脸上的表情如同打翻的调料盘,五彩斑斓,尤其好看。
这下子,都不用我开口,女人率先扭头嫌弃的走了出去。
乌泱泱的一大群人立马跟在她的身后。
病房终于安静了。
我一面快速的将手套戴好,一面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被气得满脸通红的傅恒。
你说说你!怎么还会被她拿捏住?!
你忘了我曾经是怎么教你的了?
遇事不要慌!不要慌!抓住自己身边有利的一切条件进行反击!
我同样被气得不轻,嘴里念叨得没完。
傅恒的双眼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黑压压的睫毛又长又翘。
看什么看?!我瞪了他一眼,还不赶紧闭眼睡觉,养好精神,等下次那个女人再来,你要还会不反击,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恒的眼神在听到收拾两个字时明显慌乱了一瞬间。
时隔多年,我第一次用手捏捏他的脸,没好气道:这几天有我守着,她们进不来了。
你安心睡。
傅恒果然安静的沉沉的睡过去,傅涛的情绪也明显缓和了下来,我将他拉到隔壁房间,将两个卡通的饭盒放在他面前。
快吃吧,我特意给你装的。
傅涛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但显然,放肆的哭很费体力。
两个饭盒里的东西被吃得干干净净,最后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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