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闭嘴......你闭嘴！”
他瘫坐在地上，捂面哭泣。
直到他
“是.....是我爹逼死了她。”
18
贾丛在十五岁那年受邀参加诗会。
意外坠入河水中。
不会凫水的他被路过的一名渔女所救，对她一见钟情。
贾丛高中秀才后，与他爹说他此生非那渔女不娶。
贾老板说他往后是要去京城娶高门贵女的。
两人大吵一架。
贾老板认为是那渔女狐媚勾引，便用了些手段把那渔女逼得家破人亡。
贾丛知得知了她的死讯，大病一场。
之后干脆装傻，放弃功名。
贾丛泪流满面。
“此生我只会娶她一人。”
我心想，他也是个可怜人。
“那之前那些新娘呢？”
“有些我放走了，有些自戕在这了。”
“那你放我走。”
“没用的，我爹已经派人把院子围住了，别说你了，我都跑不出去，你就等成婚之后，我寻个时机把你放出去。”
我捡起地上的凤冠，扶起喜服。
看着还跌坐在地上的贾丛。
“没出息。”
“你就要这样装傻装一辈子吗？”
“你爹只会替你找来无数个女子，她们是无辜的。”
贾丛抬起头看我，又低头看向地上那些稀碎的宝石。
在沉思些什么。
19
婚礼比我想象的还快。
第二天便成亲了。
我自嘲地想，第一次成亲竟是这样的。
没有亲朋好友的欢呼，也没有待嫁的喜悦。
只有铜镜里略歪的口脂，不合身的喜服。
院子里的唢呐像是为我吹丧。
门口的胖婆子扯起嗓子。
“新娘子到！”
我捏着团扇，从一众宾客中走过。<